第三章 協議夫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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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協議夫妻
慶功宴上，有人提議讓姚景寧娶顏曦為後。姚景寧心裏暗喜，默許了大臣們的推波助瀾，不料引起了顏曦的反感。
曾經自己喜歡他，是因為她的美貌和性子；此次並肩作戰之後，他感覺顏曦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女人，自己完完全全為她所折服。
姚景寧對她的愛已經無法自拔，除了她自己不會再對任何女子動心。她是魔也好，人也好，他都想娶她，不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。
顏曦受不了他們不斷的撮合，賭氣離開了大殿。見狀，姚景寧起身追了上去。
姚景寧對顏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，終於讓她動搖了。他知道，顏曦願意留在王宮完全是因為寧冰。他不介意，為了什麽都好，只要她願意留下。姚景寧願意跟她一起照顧寧冰，把他視如己出。
如今的寧冰只是個嬰兒，等他長大最少也得二十年，顏曦至少可以在他身邊待二十年。他會對顏曦很好很好，他就不信顏曦一直不動心。
顏曦答應他的那一刻，姚景寧很激動，還抱了顏曦。從今天起，他就有王後了。雖然他知道顏曦不會同他圓房，但是沒關系，他會等，而且每天能跟她一起吃飯、睡覺、上朝議事他已經很開心了。
……
當晚，姚景寧便來到了顏曦的房中。顏曦沒有註意到姚景寧的突然到來，仍舊專心地照顧著寧冰。
往日裏姚景寧都是白天來，這是他第一次夜裏來顏曦這裏。披頭散發，只著裏衣的顏曦顯得溫柔了許多，像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，絲毫沒了戰場上的霸氣。
姚景寧望著忙碌的顏曦，心裏湧出一絲笑意。自己照顧自己的情人長大，還能對他產生男女之情嗎？
顏曦早就註意到姚景寧來了，不過她沒有主動同他說話。
見顏曦一直不說話，姚景寧主動說道，“晚上你就把寧冰交給侍女看管，不然你一個人會太累。”
顏曦平靜地說道，“我又不是凡人，就算幾日不睡覺也不會有什麽。”
見姚景寧欲言又止，顏曦道，“王上可是有話同我說？”
姚景寧不好意思地說：“也沒什麽大事，就是想跟你聊聊天。之前擔憂戰事，一直沒能和你好好說說話。”
顏曦把寧冰抱到旁邊的小床上，示意姚景寧坐床上。
姚景寧也是毫不客氣，一屁股就坐下了。顏曦吃驚了一會兒，不過什麽都沒說。
姚景寧主動說道，“既然我們要成婚，免不了要在同一屋檐下相處，所以……”
顏曦笑著答道，“你知道的，我歲數也不小了，自然不是那種什麽都不懂的女子，該配合你的地方我自然會配合你，當好你的王後。”
“真的？”姚景寧的眼中閃現出驚訝。
顏曦走到姚景寧身邊，輕輕拍著他的肩膀，溫和地說：“男女之事我見過不少，倒是你，應該沒什麽經驗。”
被說中了心事，姚景寧有些尷尬，他紅著臉問道，“你願意與我做真正的夫妻？”
顏曦搖搖頭，“姚景寧，你想什麽呢？雖然魔界沒要求一個女子只能嫁一個男子，但是我不會同時與幾個男子有關系。如今我有寧冰，自然不能跟另一個男子發生什麽。”
雖然早就知道會是如此，但是姚景寧聽後還是很難過。姚景寧故作沒事道，“我知道你喜歡寧冰，所以沒想與你發生什麽。你能留在我身邊我已經很開心了。”
過了好久，姚景寧的心情平覆了，才低聲問道，“雪兒，你跟寧冰已經是夫妻了嗎？你們認識很久了？”
顏曦悵然道，“我跟寧冰認識不久，也就比你早半個多月。但是我們成婚了，在我們魔界只要得到姻緣石的認證便是真正的夫妻，我們已經取得了姻緣石的認可。只不過我們還差個婚禮儀式。”
姚景寧暗自欣喜，原來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。既然寧冰沒有給你婚禮，那我就給你一個婚禮。就算以後你們再舉行婚禮，你也會記得第一次拜堂之人是我。
不過婚禮一事他得瞞著顏曦悄悄準備，不然她肯定會反對。
……
婚禮定在景和五年的六月初五，還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，姚景寧準備給顏曦一個盛大的婚禮。從禮儀規程到婚服朝服他都一一過問，倒是讓顏曦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顏曦：“景寧，真的不用這麽鋪張，就簡單舉行個儀式就行。”
姚景寧：“我一輩子一次的大婚，可不能馬虎。”
顏曦：“也不一定是一輩子一次，將來你有了喜歡的人，還可以再娶，我不會攔著。”
姚景寧一聽極其不悅，可是他舍不得對顏曦發火。姚景寧陰著臉，冷冷地說道，“哪裏有在成親前就讓丈夫再娶的道理。就算再娶你也是我的元後，他們只能是側妃。”
顏曦加重了語調，“只是名義上的。”
姚景寧：“我知道。顏曦是屬於寧冰的，但寧雪是我的。哪怕你只能當幾年寧雪，我也很開心。”
顏曦不好打擊姚景寧，只好由著他去。一個凡間的婚禮而已，她不會放心上，洛天鉞應該也不會在意。
見顏曦有些失神，姚景寧知道她又想起了曾經的寧冰。天界的太子應該是很厲害的，他恐怕永遠都比不上。
姚景寧不想顏曦繼續想他，便岔開話題道，“雪兒，魔界的男子是什麽樣的？”
顏曦回過神來，回答著他的話，“各式各樣的都有，跟凡間的男子一樣，就是壽命活得長，然後會法術。”
姚景寧問道，“那他們也會納好多妾室嗎？”
顏曦點點頭，“會啊。幾女共事一夫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姚景寧有些吃驚，“你可是公主，也會這樣子嗎？”
顏曦：“魔界沒那麽多規矩，對婚儀這塊也不怎麽講究。我父王都有妾室，將來我的夫君要納妾我也不會攔著。”
姚景寧驚愕道，“那你都不會吃醋的嗎？”
顏曦大大咧咧地說：“吃醋做什麽？要是他納妾，我就娶幾個男寵，我們各玩兒各的。”
“那你會嗎？”姚景寧吃驚地望著她，仿佛只要她開口說是，自己就會答應做她的男寵似的。
顏曦突然一笑，抓著他調侃道，“姚景寧，怎麽，你王上當夠了，想給我當男寵不是？”
姚景寧突然感覺後背一冷，嚇得不敢說話。他既想顏曦說的話是真的，又希望不是真的。
見姚景寧有些冒冷汗，顏曦連忙解釋道，“天界跟魔界不一樣，天界是要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。寧冰說會一心一意對我，我也會一心一意待他。”
……
六月初五，兩人大婚。
冊封禮過後，顏曦便不見了蹤影，姚景寧很怕，很怕顏曦就這麽突然離開了。傍晚的婚禮照常進行，只不過蓋頭下面不是顏曦。
那一晚，姚景寧喝了很多很多酒，然後叫嚷著要去看寧冰。直到看到寧冰乖乖地躺在床上，姚景寧才放下了心，還好顏曦沒有走。
晚上，姚景寧醉醺醺地撲到顏曦的懷裏，語無倫次地說：“顏曦，你怎麽能這麽對我？我是真的愛你。”
他沒有聽清顏曦說了什麽，便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醒來，姚景寧發現自己躺在棲鸞殿的床上，顏曦正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看著他。
姚景寧連忙為昨晚的事情道歉，不料顏曦根本沒放在心上。不過顏曦說話的口吻，分明是把他當弟弟來看，根本沒把他當一個正常的男人。
姚景寧沒有辯解，弟弟就弟弟吧，總比什麽都沒有好。
……
三個月後的一日，顏曦去給太後請安，沈梅留下顏曦獨自問話。
太後沈梅是一個性子和善的女人，她對宮中的事情向來不過問，對朝中的事情更是知之甚少。顏曦不清楚她要對自己說什麽。
顏曦感覺她有些不喜歡自己，不過想想也是，自己有些強勢，姚景寧又對自己言聽計從，軍中事務又是自己說了算，她能喜歡自己才怪。
不過只要太後不為難自己，顏曦也會尊敬她。
眾人退下後，沈梅便直截了當地問：“王後，你打算何時給景寧生個兒子？”
啊？她是來催生孩子的？可他們剛成婚三個月。
顏曦敷衍道，“母後，這事不能操之過急，孩子得靠緣分的。”
沈梅一改往日溫和的臉色，嚴肅地說：“是不是你不想生？”
顏曦連忙說道，“真的不是。”
沈梅的語氣中帶著些嘲諷，“你的心思全在那個寧冰身上，到底能分幾分給你的夫君？這都成婚三個月了，你們同房過幾回？”
“這個……”好像除了大婚那日，他們就沒在同一間房裏睡過覺。雖然顏曦不介意跟姚景寧同處一室，但是她不想讓姚景寧誤以為自己會喜歡他。
不等顏曦辯解，沈梅質問她道，“那個寧冰，不會是你的孩子吧？”
顏曦一聽，連忙辯解道，“母後，真的不是，寧冰就是我弟弟。”
沈梅：“最好是這樣。”
顏曦試探地說道，“母後，後宮只有我一個妃子，也不那麽容易懷上孩子。不如我們多選幾個女子進宮，這樣懷孕的幾率會大很多，您也能更快地抱上孫子。”
顏曦還沒說完，沈梅便呵斥她道，“想什麽呢，哪有正妻還未生子就納妾的。”
納妾這事行不通，她得想想別的辦法。她和姚景寧只是名義上的夫妻，她沒打算給他生孩子。更何況，她是仙胎，就算她真的想生孩子也不是一年兩年能懷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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慶功宴上，有人提議讓姚景寧娶顏曦為後。姚景寧心裏暗喜，默許了大臣們的推波助瀾，不料引起了顏曦的反感。
曾經自己喜歡他，是因為她的美貌和性子；此次並肩作戰之後，他感覺顏曦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女人，自己完完全全為她所折服。
姚景寧對她的愛已經無法自拔，除了她自己不會再對任何女子動心。她是魔也好，人也好，他都想娶她，不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。
顏曦受不了他們不斷的撮合，賭氣離開了大殿。見狀，姚景寧起身追了上去。
姚景寧對顏曦動之以情曉之以理，終於讓她動搖了。他知道，顏曦願意留在王宮完全是因為寧冰。他不介意，為了什麽都好，只要她願意留下。姚景寧願意跟她一起照顧寧冰，把他視如己出。
如今的寧冰只是個嬰兒，等他長大最少也得二十年，顏曦至少可以在他身邊待二十年。他會對顏曦很好很好，他就不信顏曦一直不動心。
顏曦答應他的那一刻，姚景寧很激動，還抱了顏曦。從今天起，他就有王後了。雖然他知道顏曦不會同他圓房，但是沒關系，他會等，而且每天能跟她一起吃飯、睡覺、上朝議事他已經很開心了。
……
當晚，姚景寧便來到了顏曦的房中。顏曦沒有註意到姚景寧的突然到來，仍舊專心地照顧著寧冰。
往日裏姚景寧都是白天來，這是他第一次夜裏來顏曦這裏。披頭散發，只著裏衣的顏曦顯得溫柔了許多，像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，絲毫沒了戰場上的霸氣。
姚景寧望著忙碌的顏曦，心裏湧出一絲笑意。自己照顧自己的情人長大，還能對他產生男女之情嗎？
顏曦早就註意到姚景寧來了，不過她沒有主動同他說話。
見顏曦一直不說話，姚景寧主動說道，“晚上你就把寧冰交給侍女看管，不然你一個人會太累。”
顏曦平靜地說道，“我又不是凡人，就算幾日不睡覺也不會有什麽。”
見姚景寧欲言又止，顏曦道，“王上可是有話同我說？”
姚景寧不好意思地說：“也沒什麽大事，就是想跟你聊聊天。之前擔憂戰事，一直沒能和你好好說說話。”
顏曦把寧冰抱到旁邊的小床上，示意姚景寧坐床上。
姚景寧也是毫不客氣，一屁股就坐下了。顏曦吃驚了一會兒，不過什麽都沒說。
姚景寧主動說道，“既然我們要成婚，免不了要在同一屋檐下相處，所以……”
顏曦笑著答道，“你知道的，我歲數也不小了，自然不是那種什麽都不懂的女子，該配合你的地方我自然會配合你，當好你的王後。”
“真的？”姚景寧的眼中閃現出驚訝。
顏曦走到姚景寧身邊，輕輕拍著他的肩膀，溫和地說：“男女之事我見過不少，倒是你，應該沒什麽經驗。”
被說中了心事，姚景寧有些尷尬，他紅著臉問道，“你願意與我做真正的夫妻？”
顏曦搖搖頭，“姚景寧，你想什麽呢？雖然魔界沒要求一個女子只能嫁一個男子，但是我不會同時與幾個男子有關系。如今我有寧冰，自然不能跟另一個男子發生什麽。”
雖然早就知道會是如此，但是姚景寧聽後還是很難過。姚景寧故作沒事道，“我知道你喜歡寧冰，所以沒想與你發生什麽。你能留在我身邊我已經很開心了。”
過了好久，姚景寧的心情平覆了，才低聲問道，“雪兒，你跟寧冰已經是夫妻了嗎？你們認識很久了？”
顏曦悵然道，“我跟寧冰認識不久，也就比你早半個多月。但是我們成婚了，在我們魔界只要得到姻緣石的認證便是真正的夫妻，我們已經取得了姻緣石的認可。只不過我們還差個婚禮儀式。”
姚景寧暗自欣喜，原來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。既然寧冰沒有給你婚禮，那我就給你一個婚禮。就算以後你們再舉行婚禮，你也會記得第一次拜堂之人是我。
不過婚禮一事他得瞞著顏曦悄悄準備，不然她肯定會反對。
……
婚禮定在景和五年的六月初五，還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，姚景寧準備給顏曦一個盛大的婚禮。從禮儀規程到婚服朝服他都一一過問，倒是讓顏曦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顏曦：“景寧，真的不用這麽鋪張，就簡單舉行個儀式就行。”
姚景寧：“我一輩子一次的大婚，可不能馬虎。”
顏曦：“也不一定是一輩子一次，將來你有了喜歡的人，還可以再娶，我不會攔著。”
姚景寧一聽極其不悅，可是他舍不得對顏曦發火。姚景寧陰著臉，冷冷地說道，“哪裏有在成親前就讓丈夫再娶的道理。就算再娶你也是我的元後，他們只能是側妃。”
顏曦加重了語調，“只是名義上的。”
姚景寧：“我知道。顏曦是屬於寧冰的，但寧雪是我的。哪怕你只能當幾年寧雪，我也很開心。”
顏曦不好打擊姚景寧，只好由著他去。一個凡間的婚禮而已，她不會放心上，洛天鉞應該也不會在意。
見顏曦有些失神，姚景寧知道她又想起了曾經的寧冰。天界的太子應該是很厲害的，他恐怕永遠都比不上。
姚景寧不想顏曦繼續想他，便岔開話題道，“雪兒，魔界的男子是什麽樣的？”
顏曦回過神來，回答著他的話，“各式各樣的都有，跟凡間的男子一樣，就是壽命活得長，然後會法術。”
姚景寧問道，“那他們也會納好多妾室嗎？”
顏曦點點頭，“會啊。幾女共事一夫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姚景寧有些吃驚，“你可是公主，也會這樣子嗎？”
顏曦：“魔界沒那麽多規矩，對婚儀這塊也不怎麽講究。我父王都有妾室，將來我的夫君要納妾我也不會攔著。”
姚景寧驚愕道，“那你都不會吃醋的嗎？”
顏曦大大咧咧地說：“吃醋做什麽？要是他納妾，我就娶幾個男寵，我們各玩兒各的。”
“那你會嗎？”姚景寧吃驚地望著她，仿佛只要她開口說是，自己就會答應做她的男寵似的。
顏曦突然一笑，抓著他調侃道，“姚景寧，怎麽，你王上當夠了，想給我當男寵不是？”
姚景寧突然感覺後背一冷，嚇得不敢說話。他既想顏曦說的話是真的，又希望不是真的。
見姚景寧有些冒冷汗，顏曦連忙解釋道，“天界跟魔界不一樣，天界是要求一生一世一雙人的。寧冰說會一心一意對我，我也會一心一意待他。”
……
六月初五，兩人大婚。
冊封禮過後，顏曦便不見了蹤影，姚景寧很怕，很怕顏曦就這麽突然離開了。傍晚的婚禮照常進行，只不過蓋頭下面不是顏曦。
那一晚，姚景寧喝了很多很多酒，然後叫嚷著要去看寧冰。直到看到寧冰乖乖地躺在床上，姚景寧才放下了心，還好顏曦沒有走。
晚上，姚景寧醉醺醺地撲到顏曦的懷裏，語無倫次地說：“顏曦，你怎麽能這麽對我？我是真的愛你。”
他沒有聽清顏曦說了什麽，便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醒來，姚景寧發現自己躺在棲鸞殿的床上，顏曦正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看著他。
姚景寧連忙為昨晚的事情道歉，不料顏曦根本沒放在心上。不過顏曦說話的口吻，分明是把他當弟弟來看，根本沒把他當一個正常的男人。
姚景寧沒有辯解，弟弟就弟弟吧，總比什麽都沒有好。
……
三個月後的一日，顏曦去給太後請安，沈梅留下顏曦獨自問話。
太後沈梅是一個性子和善的女人，她對宮中的事情向來不過問，對朝中的事情更是知之甚少。顏曦不清楚她要對自己說什麽。
顏曦感覺她有些不喜歡自己，不過想想也是，自己有些強勢，姚景寧又對自己言聽計從，軍中事務又是自己說了算，她能喜歡自己才怪。
不過只要太後不為難自己，顏曦也會尊敬她。
眾人退下後，沈梅便直截了當地問：“王後，你打算何時給景寧生個兒子？”
啊？她是來催生孩子的？可他們剛成婚三個月。
顏曦敷衍道，“母後，這事不能操之過急，孩子得靠緣分的。”
沈梅一改往日溫和的臉色，嚴肅地說：“是不是你不想生？”
顏曦連忙說道，“真的不是。”
沈梅的語氣中帶著些嘲諷，“你的心思全在那個寧冰身上，到底能分幾分給你的夫君？這都成婚三個月了，你們同房過幾回？”
“這個……”好像除了大婚那日，他們就沒在同一間房裏睡過覺。雖然顏曦不介意跟姚景寧同處一室，但是她不想讓姚景寧誤以為自己會喜歡他。
不等顏曦辯解，沈梅質問她道，“那個寧冰，不會是你的孩子吧？”
顏曦一聽，連忙辯解道，“母後，真的不是，寧冰就是我弟弟。”
沈梅：“最好是這樣。”
顏曦試探地說道，“母後，後宮只有我一個妃子，也不那麽容易懷上孩子。不如我們多選幾個女子進宮，這樣懷孕的幾率會大很多，您也能更快地抱上孫子。”
顏曦還沒說完，沈梅便呵斥她道，“想什麽呢，哪有正妻還未生子就納妾的。”
納妾這事行不通，她得想想別的辦法。她和姚景寧只是名義上的夫妻，她沒打算給他生孩子。更何況，她是仙胎，就算她真的想生孩子也不是一年兩年能懷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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